手,”
江晚把盛着温水的铜盆放在桌上,请许宝宝上前,又道,“还请殿下允许阿晚为您净手。”
洗手一事,许宝宝一直是喜欢亲力亲为。
可是今天江晚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,竟是全然不顾她的推脱,就这么固执地站在桌前,非要亲自为她洗手不可。
她发觉自己竟拗不过这小太监,同时也觉得他的偏执很有几分可爱好玩儿,也就顺势答应下来,将自己的双手递给江晚。
小太监做事认真仔细,盆里的水温恰到好处,他的手劲儿也很轻很轻,滑过她指间的每一寸肌肤,连上胰子的动作都十分认真温柔,像在保养价值连城的宝贝……
“阿晚的洗手技术真好,”擦洗结束后,许宝宝给自己和江晚都挤了一点在app上买的护手霜,笑道,“不过以后别再给我洗了,我天生不是富贵命,受不了在这种事情上享福。”
江晚没说什么,见许宝宝配合洗手,他从昨晚回来后就不太好看的脸色终于缓和了几分,紧绷的唇角也挂上了一丝丝恬淡的浅笑。
许宝宝望着这样的江晚,心情也变得不错。
但是纵然如此,该顾虑的危机仍然不能懈怠。
——昨晚死士接二连三地闯入寒玉宫,还闹出了一桩命案,这件事昨晚就被太子留在寒玉宫的侍卫上报给了东宫,太子震怒,连夜调查,结果在寒玉宫外不远处发现了一名黑衣歹人的身影,那歹人是折颈而死,脸上被划了十几刀,看不出个人样。
线索就这么断了。
直到如今,玉漱宫那边还是全无动静。
这就证明和许宝宝猜测的一样,就算是太子,也没有挖出玉漱宫死士这一条暗线的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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