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聪慧,江晚与孙蓬二人的顽劣,又何尝会让您瞧见呢?”
“命他二人跪在这鹅卵石上听学,就是为了治治他们多动的毛病,省得日后在侍奉主子的时候除了差错,咱家这也是为他们好。怎么,常侍大人若觉得无有必要,便让他们起来吧!”
一番话,反而是要把首席常侍给搁进去了的意思。
首席常侍盯着绯衣少年,突然怒极反笑。
他心道:这小兔崽子可真是得了司礼监那姓刘的王八蛋的真传,连这份格外的歹毒心计都学了个十成十。不过,小兔崽子这招对旁人或许有用,对在皇帝身边服侍多年的人精而言,可没什么用处。
他很快收敛神色,向东方拱了拱手,缓声道:“江小公公乖巧聪慧,不是我说的,是当今圣上说的。”
“刘小公公的意思是……当今圣上眼拙了,还不如你看人看得准么?”
常侍每日伺候在皇帝身边,就是皇帝的第二张嘴、第二双眼,他说皇帝曾经说过这话,那皇帝就一定说过这话。
谁敢反驳,那就是对皇帝不敬。
少年刘公公听到这样的话也只有闭嘴的份儿,一旦反驳便是后患无穷。
但他看向首席常侍时的眼神,却变得格外阴毒冷冽,丝毫掩饰不住恨意。
江晚仍跪坐在角落里,冷眼看着旁人相争,心中只有一个想法——
果然这姓刘的在皇宫里也并非只手遮天,至少在姓刘的之外还有几位常侍。除了这些,他这些日子还打听到同为十二监之一的御马监也并不服司礼监压迫。
因御马监与兵部有极大关联,掌握了司礼监宦官摸不到的兵柄,也是司礼监掌印的一个心腹大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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