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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道:“微臣这就传您的旨意,命御马监和司礼监两个衙门协查此事,定不会落人口舌,让异姓王不满。”
“不必,”梁帝想起什么,抬了抬手,不悦道,“之前司礼监和御马监就因马场管理一事起过争执,朕信了司礼监掌印的说辞,将马场交给司礼监管理。”
“可谁知司礼监竟然不能胜任,让马场接二连三地出现这种事故。到底还是术业有专攻,日后就还是让御马监重新接手马场罢,至于司礼监,他们自有他们该做的事。”
常侍闻言,心中深了深。
——这马场夺权是半年多前的事儿了,虽说掌管内庭中的马匹并非滔天大权,但司礼监硬夺过去,就是在向御马监显示自己的能耐。
现如今皇帝将这权利掳夺,等于落了司礼监的面子,打了司礼监掌印的脸,对于御马监来说,这可是好事一桩。
如此计较着,常侍很快便将皇帝的旨意传了下去。
至于司礼监掌印得知此事怎样忧愤难当,御马监那边又是如何得意,暂时不必多表。
却看宫外的韩世子这里,很是热闹。
韩世子落了马,既受了伤,又和韩云霜一样被送出皇宫,还不能参加日后的堂试与秋猎。
屋漏偏逢连夜雨,他离开皇宫回到家以后才得知,自己的父亲也患病在家,许久都没上朝了。
“本世子的地位,全靠王府的背景和父亲的实权,现如今父亲许久不曾去过朝堂,实权也会渐渐遭到剥削抢夺,到时候就只剩一个异姓王的空壳子罢了!”
韩世子头上绑着绷带,渗出殷红的血迹,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,看上去却又几分滑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