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叫停, 只能咬着牙继续。
直至宦官将整封信念完,梁帝都一直没有任何动作,也不曾言语。
从书信的内容可以得知,这木匣中红色肚兜的主人,乃是皇宫外西城的一名妓子,妓子对“韩郎”情深义重,叮嘱他入秋添衣,还说等着秋深以后韩郎带她上山看红叶……
而所谓的“韩郎”,还能是谁?
这书堂上上下下一共就一个姓韩的男子,便是前些天落马不能来参加堂试的韩世子了!
一阵沉默过后,最终还是平日里与韩世子交好的一位皇子抹了把额上的汗,开口辩解:“父皇,此事恐有蹊跷,儿臣觉得定是有人设计陷害韩世子。”
“韩世子品学兼优,乃是皇嗣学堂中成绩最好的一员,怎会做出如此亵渎学堂威严之事?父皇,此事还要……”
“够了!”梁帝无情地打断了这名皇子的言语,缓缓抬眸,道,“韩世子究竟是否与西城妓有染,朕命人查查便知真相如何,无需你再多言。”
说着,又望向一旁的宦官,冷声:“还不把这腌臜东西拿下去,平白搁在书堂脏了圣贤之地,成何体统!”
宦官闻声吓得打了个寒战,哪敢与盛怒之下的梁帝辩驳半句,赶紧捧着匣子灰溜溜地退下了。
梁帝临走前,又深深地看了许宝宝一眼。
许宝宝只管神色坦然地与他对视,直至他收回目光。
一场堂试就这么被搅乱了,最后翰林教习监考也没之前严格,待到下课时间便草草收了卷子,看样子也盼着此事赶紧过去,不要闹大。
彼时,韩王府——
韩世子半躺在榻上,两条腿大喇喇地伸着,一名美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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