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为震惊。甚至有人都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,用力地揉了揉眼睛。
“没骗你吧?”许宝宝大大方方借了江晚手臂的力量,轻巧下马,笑道:“我骑术也很不赖的。”
她说着,看向江晚,发觉江晚并未看她。
只见少年宦官眉眼低垂,对她的态度还是像之前一样恭敬,却少了早晨初见时的那抹轻狂意气。
许宝宝的心里突然一空。
她不由怀疑,是不是自己执意要亲自纵马,而不是让江晚骑马带自己回来,伤了这孩子的自尊心?
可是再看江晚单薄到打晃的身形,她又觉得自己没错,——江晚长时间赶路而来已经是不要命的行为了,他连命都不要,只为及时给她庆生,她理应让他休息、为他分担。
想着,她又道:“这次我骑马带你,你便欠下我一笔账,下回你状态好些了,必须也骑马带我跑上一遭,才算扯平。”
江晚这才回过神来。
他扫了眼许宝宝搭在自己小臂上还未放下的细白手指,脸色也好些了。
因莞尔道:“莫说带姐姐跑上一遭,就是十遭百遭,我也乐意。”
……
片刻后,醉珍楼客房内。
孙蓬一脸羡慕地盯着江晚,嘴里碎碎念道:“阿晚,殿下可真在意你。怕你累坏了,便亲自策马带你回城,还千叮咛万嘱咐,让你换身衣服,好好休息过后再出去陪她用膳。”
“你我在宫中浸淫多年,什么样的主子都见过,都伺候过了,宝儿殿下是最特殊的那一个。宝儿殿下本身就特殊,她待你又比待别人特殊,因此你是特例中的特例,着实令人羡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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