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说全的话,一边抬手试图捉住许宝宝的衣袖。
许宝宝震惊于他突然的激动,下意识想躲开。
这小小的动作却像再次刺激到了江晚一般,令他整个人僵在原地,胸口微弱起伏,发出宛如窒息的喘气声。
不过僵持的时间并不长,江晚很快就恢复了正常,双手轻轻地垂在身侧,敛眸道:“阿晚失态,还请姐姐责罚。”
……
江晚劝说许宝宝回京的“计划”,最终也没能成功实施。
因为他在险些因过分激动对她做出出格举动之后,又变得格外颓丧懊恼,连与她对望和说话都变得格外艰难。
因此,他在安顿好许宝宝回山庄的事宜后,就逃也似地钻回了客房。
许宝宝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江晚难以踏破对自己的道德底线,纠结于是奉皇命带她回宫,还是凭她喜好给她自由。
——当然,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的自由掌握在自己手里。如果她妥协回京可以为江晚添加一桩功业,她也不介意帮孩子一个小忙。毕竟就算回到京城,现在的她也完全有能力不受后宫乃至皇帝制约,有能力拒绝不喜欢的婚配和亲等封建糟粕。
她开始认真考虑起来,自己待在山庄里虽然懒得挪动,但也确实无聊。
既然江晚想利用她回京换取皇帝的进一步信重,她不如……就帮帮他好了?
与此同时,江晚房中。
江晚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色襦袢,胸襟微微敞开,他却浑不在意。
只是幽幽垂头,看了眼自己手上巴掌大的瓷质酒罐,然后发狠似得仰头狠狠闷了两大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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