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江晚表现出的委屈十分刻意,大有借此逼迫许宝宝“就范”的架势,许宝宝也不是看不出来。
但她一向对他多些容忍,发觉了他的小心思也不感到讨厌。
反而依着他的目的,开口哄道:“胡说。我在山中修行多年,吃喝住行都和师兄弟们一起,也没觉得多不方便。你和我从小相识,把我当亲姐姐一般,我和你相处又有什么好不习惯的?”
“只是我不大习惯被人这么无微不至地伺候罢了,不是不习惯你。”
许宝宝深以为自己所言能为使小性的江晚提供安抚作用。
却不料想,她说完这些话后,江晚的脸色骤然白了两个色号,唇也抿得更紧,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沉冷的气息。尽管他将姿势和表情控制得十分得当,为她掌扇的手都不曾改变力道与幅度……她却能从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捕捉到他的不悦。
他好像生气了。
而且是很生气。
正当许宝宝想开口仔细问问,了解下江晚为何生气的时候,却见他轻轻撂下了扇子,柔声道:“姐姐所言合理,我明白了。请姐姐好生休息,倘若有什么需要的再唤我来。阿晚在外跟着姐姐的马车,必定随叫随到。”
他笑得恬静温和,离去的姿势也优雅从容,如果不是刚才他面色骤变带来的低气压实在太强,许宝宝都要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了。
她眨了眨眼,轻叹一声。
——唉,伴君如伴虎,身为皇帝宠臣,就如同踩着云母走路,稍不留神就会踏碎前路,跌入深渊。
所以喜怒不形于色,是江晚的必备技能,这一点她早就清楚的。
只是没想到他将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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