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无意与他为难,只淡淡收回目光,不再回应此事。
贤王心知此事已经揭过,心中犹觉侥幸,暗自抹了把冷汗后,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。
待得天色渐晚,江晚起身欲走。
贤王想了想,还是忍不住开口,道:“江公公若是心中念想,不若前去府上后院瞧瞧?宝儿殿下倔强,自住进府上来之后便将除她两个婢女以外的人都拒之门外,不让我们进去看望,我也不好唐突。如今江公公来了,不如……”
贤王话没说完,试探性地抬头看向江晚。
江晚沉吟片刻,似是动摇。
然而过这片刻之后,他垂眸逃避,道:“不必了,她会照顾好自己。我暂时……也不想与她相见。”
说是暂不想见,实则心中又怎会真这样想?
江晚闭了闭眼,他深知自己比谁都想要见到许宝宝,却又偏不能见、偏不愿见。
不是不愿见她,而是不愿看到她对自己失望和愤怒的眼神,更怕她干脆不肯抬头正眼看他,后悔多年前救他,把他当作人生中的一枚污点般,恨不得二人从未相识。
他早在心里设想了很多二人相见时得场面,越想越怕。
于是便只有选择逃避,在阳光照拂不到的角落里,阴暗地、卑微地,一意孤行。
……
贤王望着江晚离开的背影,略显谨慎木讷的眼神也闪过一股冷厉的精光。
他突然冷笑一声,一字一句道:“呵!阉人威风,胜过皇亲国戚。那要这皇还有何用,要这国又有何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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