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传位于胞妹。”
许清尘突然再次低笑出声,笑得肩头都在颤抖。
江晚正要发作,却见太子胸背一挺,径直往他的长剑上撞去!
“住手!”
殿门轰然洞开,许宝宝提着裙裾冲了进来。
她一眼看见江晚持剑模样,神色顿时冷厉又失望。
殿内空气凝滞,剑尖抵在许清尘喉间,渗出一点殷红。
许宝宝冲进来的瞬间,江晚瞳孔骤缩,手腕一颤,剑锋险险偏开半寸。
“阿晚!”许宝宝声音发颤,“你疯了,你在做什么?”
她完全没想到,江晚会突然发狂,持剑闯入许清尘的寝殿威胁。许清尘早就想开了,他自幼被当作储君培养,对皇位自曾有几分欲望,可后来看到父亲手握皇权却依然被宦官左右,昏庸无道,对妻妾儿女也是无情,便萌生了退意。
前些日子他对许宝宝说,江晚虽偏激狠辣,未达目的不择手段,但确实有两把刷子,又肯听许宝宝的话。倘若他要拥立贤王之子为帝,又有许宝宝坐镇后方加以牵制,似乎也无甚不可。
这样无欲无求的太子,如今却被江晚胁迫,脖颈溢出鲜血!
她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。
江晚浑身血液冰凉,喉头滚了滚,却发不出声。
许清尘忽然轻笑一声:“宝儿,我倒觉得,江公公疯得有趣。”说着,他抬眸看向江晚,语气玩味,“你想现在就要了孤的命,还是想替宝儿要孤的位子?现在这般,只怕是鸡飞蛋打,一场空。”
江晚没说话,只是咬紧牙关,剑锋重新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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