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四字轻如叹息,却让满殿温度骤降。
要知道,贤王可是江晚一手扶持的,两人关系紧密。贤王的儿子,一口一个“干爹”的称呼江晚,如今却终究是成为了弃子。
江晚也不在乎这背信弃义的恶名,神色淡淡,如同一尊冷面杀神。
当然,只有许宝宝知道,江晚并未真的将贤王下狱,也并未处置贤王的家人。他早已秘密将贤王一家送往南方,带着他自幼留在身边的南越皇室玉佩去寻求庇护了。
她为此感到很是欣慰,阿晚果然舍不得将唤他干爹的孩子赶尽杀绝。
太子许清尘监国后的第三个月,江南水患平息,北疆战事初定。
老梁帝在深宫中咽下最后一口气时,仍瞪大圆圆的双眼,似乎是死不瞑目。许宝宝站在养心殿外,听着丧钟长鸣,忽然觉得这宫墙内的血腥与檀香,像一场做了太久的梦。
“姐姐当真要走?”
江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依旧低沉,却少了昔日的阴郁。他今日未穿蟒袍,一袭素色长衫,腰间悬着许宝宝赠他的软剑,倒像江湖中清俊的游侠。
许宝宝转身,晃了晃手中刚订购的登山杖,指了指宫门外隐约可见的青山:“若为自由故,什么都可抛。”
江晚垂眸,指尖摩挲着剑柄上的缠银纹路:“我……可以同去吗?”
“随你。”许宝宝挑眉,“不过先说好,我要在民间开间客栈,再开个饭店,卖些旁人没见过的东西。客栈掌柜是我,跑堂是你。待遇嘛——”
她故意拖长语调,从袖中掏出一包辣条扔给他,“管吃不管住,工钱看心情。”
江晚接过辣条,唇角勾起极浅的弧度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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