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样可以提前二十分钟下课。在课堂大约进行快两个小时的时候,学生们开始进进出出,她只好停下来宣布休息十五分钟。
李豫走下讲台从放在一旁的书包里取出保温杯开始喝水。池默走到她身旁,小心翼翼地说,“李老师,刚刚坐我旁边的几个学生纷纷表示这个课堂要求太重。”
她把口里的茶水咽下后,疑惑地问着他,“你也觉得重?”
池默摇摇头,不过他还是开口,“只是需要考虑到学生们的预期和承受能力。他们预期的开卷考试,现在变成essay和闭卷考试,一时之间他们难以接受。”
李豫想了想,说,“我知道啦。”
池默以为她要改变主意,结果没想到师姐在课间休息结束后,随机点了三名学生问他们对课堂要求的看法。
三位学生中的两位支支吾吾并未提出反对意见,只有最后一位学生说,期中和期末的双重要求,课业负担太重,不太能接受。
李豫重新打开麦克风,“我上次坐在这个课堂上听宏观经济学是九年前,坐在第二排穿白色衣服那位女生的位置。在这个教室里,我完成了经济学的启蒙,初步了解了微观经济学和宏观经济学。后来,我带着这份启蒙,又随着芝加哥学派几位经济学教授上过大师课。我比你们幸运的只是早入学五年,早接触知识五年。其他方面并不比你们幸运。
宏观经济学作为经济学院的必修课,必修课就要有必修课的要求。否则浑浑噩噩学过一个学期,别人问这门课学到了什么?回答不上来。稍微懂行的问,当期产出是由什么决定的?回答不上来。考研时面试官问资源如何利用能实现社会福利最大化?依旧回答不上来。
到那个时候,丢脸的不仅仅是你们,是我这个授课老师,是学院门口的那块匾额。
如果必修课都上得漫不经心,还不如早点找个格子间去搬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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