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雪花,接二连三砸在身上,像是给他们的最后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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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在野快速将挂在腰间的绳子拿下,缠在自己和唐月白的腰间,把两人牢牢连住后,喊了一声:“大黑,大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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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月白站在原地轻微活动着,尽量不让四肢变得僵硬,突然听到这一声大福,就想到之前她本想改口叫大黄,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大福这个名字太深入脑海,一时半会竟没改过来,上一秒叫着大黄,下一秒又成了大福,几天下来,林在野也稀里糊涂跟着叫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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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好大福对这两个名字都有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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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黑瞬间叫了几声,来到林在野身前蹭了蹭,身边紧紧跟着大福。林在野摸索着将绳子的一头系在大黑身上,另一头系在大福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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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黑似乎清楚眼下情况,等绳子都系好后,连忙嗅了嗅,选定一个方向稳步前进,大福并列前行,林在野和唐月白一只手抓紧绳子,另一只手牢牢握着对方,以防发生意外被迫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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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顶着寒风,艰难的跟在两只狗的身后向前挪动,没一会儿,除了脚底和手掌传来的刺痛感,其余身体部位早已被风雪冻得冰冷麻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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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月白不知道这个寒潮笼罩的地方,温度是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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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知道这里比之前的温度低上太多,如果不快点走出这片寒潮,他们的肢体就一定会失去全部知觉,到时候真就叫天天不灵,叫地地不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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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潮里的温度越来越低,地面上原本松散的积雪,已经渐渐凝固,道路变得滑溜溜,稍不留神就容易摔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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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月白和林在野时不时擦下雪镜上的积雪,一个低头观察地面,一个微抬头警惕周围,相互扶持着跟在大黑它们身后,同时还半弯着身体,尽量减少受冻的地方,让体温能持续的久点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