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微微吃惊。虽然说ip地址有很多手段可以作假,但他记得当时gareth向他提到的几伙人里,的确有以色列的极端民族主义势力。
“你是聪明人,点到即止。无论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,很多人在盯着,我不想看你白白送命,”陈涵说道,“只有我们能帮你,一起保护好它。”
他神情庄重,态度也很诚恳。但凡陆霜知道核心到底在哪里,可能都早就痛哭流涕地坦白投诚。
有一说一,这些警察虽然软禁他,但终归是客客气气,比随时随地躲在暗处的刺杀要靠谱。
陈涵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是因为他发现,这件事的蹊跷和诡异之处远不止于此。
当时他带着顾子沉从南京回去,召集全组人员开会,收集到的信息堪称匪夷所思。
“章凝死亡档案上出警的警察,我今天已经找到,”一个组员汇报道,“他的口供证明,四年前发生事故的当天他在休假,没有出警。有复印的值班记录作为物证,与口供吻合。”
陈涵接过那两张薄薄的纸,眉头紧皱。
“我也去人民医院核对过,”另一人也拿出记录,“死亡证明上的医生前一年年底已经退休,档案上不可能出现她的签名。这是她的退休证和口供。”
“章玫这次也有给我录口供。她证明当时的确有报警并送医院,但现场抢救时章凝就已经死亡,”最后的组员汇报道,“将章玫的口供与上述警察和医生的回忆比对,基本可以确定当年实际接手的是他们的同事。”
“如果出警和送医确有其事,为什么要改成别人的名字?”陈涵问,“那当时真正接案的警察和医生,你找到了么?”
组员摇头道:“没有。而且很奇怪,他们都在这件事发生不久后离职,没有人知道去向,且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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