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的重复家庭劳动,死于因突然降生的孩子而被迫终止的事业,也死于不堪重负的母职惩罚。陆知行工作变动而导致的家庭收入锐减,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他的母亲是个长期抑郁症患者,而年幼的他当时对此一无所知。
他的出生不是期待和祝福,是惩罚与折磨。
可是如果有得选,他也宁愿自己没有出生。
矛盾终于在那一年母亲的忌日爆发。
陆霜在墓前等到天黑,陆知行也没有出现。直到半夜,风尘仆仆的陆知行才推开家门。
“你还回来干什么?”陆霜为数不多主动开口,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。
“最近在国外出差,今天才回来,”陆知行若无其事地换鞋,“你没吃饭?”
他全然不记得妻子的忌日。
“陆知行,你有没有人性?”陆霜冷笑,“今天什么日子?你现在连墓园都不去,算什么丈夫,什么爸爸?”
陆知行一怔,似乎才意识到。
“丈夫?爸爸?”他平静地说,“结婚是父母安排的相亲,孩子是你妈要生的,我从来没有选择过。”
陆霜气极反笑:“所以呢?是他们逼你领证,逼你上床?你做那些事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责任?!”
彼时他刚成年不久,气火攻心下口无遮拦,肆无忌惮地挑破被上一辈父母视为禁忌的话题。
陆知行脸色难堪,时红时白,他终于忍不住扬手,一巴掌扇在陆霜脸上。
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他气得浑身发抖,“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小赤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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