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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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看牧野手上两对足贴，她从善如流地坐下，却按住他抬起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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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直对上他的视线，勾出一抹极淡的笑：“不用，我自己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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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夕阳，只是心境不再相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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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野没有说话，也没有松手，无声的对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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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，他极为突兀地笑了声，将足贴往她手里一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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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身，站到仪器旁，神色冷淡，手指点点桌子，示意工程师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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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半个小时，除去实验必要的交流，季知春没在多说一句话，牧野依旧散漫地站仪器旁，也没一句多余的废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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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验结束，杜玉荇迎上她，瞥眼牧野，又转过视线，压低声音：“你们这气氛转变的也太快了，怎么就一句话的功夫，谁也不理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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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来就该这样。”她颇为奇怪地看眼杜玉荇：“我和他又不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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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知春。”牧野声音从身后传来，略微一愣，转身瞧见牧野一只手拎着她的外套，另一只手正点着手机，他垂目看着手机，像是在回复什么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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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也没抬，顺手就把外套丢到她怀里，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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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验结束的不算太晚，季知春回到家不过才刚刚六点，打开防盗门，干净整洁的地面，排列有序的家具，显然是被打扫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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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微一怔，她意识到什么，却没有急于求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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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吞吞换好鞋袜，打开姜蒁房门，只剩家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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垂目，她维持开门的姿势好一会儿，又慢慢关上房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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环顾四周，异于往日的安静，让她有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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