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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婧正要拨出去电话的手,忽地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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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眼看向沈亦尘,“你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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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字面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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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亦尘淡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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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上黎雾看过来的视线时,沈亦尘又温声鼓励道,“好好表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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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嗯。”黎雾轻轻的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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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两届的总导演也是沈亦尘,黎雾看见他意外又不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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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,沈亦尘又示意几位面试官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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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头对顾婧说,出去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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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顾婧却不肯移动半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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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婧溢满了冷意的眼睛也一直盯着沈亦尘,说话的声音里像是沁满了碎冰渣,“不管怎么样,她都不能跟林易同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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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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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亦尘眼皮子都没动一下,轻描淡写的道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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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可以自行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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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思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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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雾必须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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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易可以自行退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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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亦尘说的话并不隐晦,顾婧一下就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,当即声音就冷下了几个度,“那为什么不是她退出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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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婧直接指向了,安静站在那里的黎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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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就径直走到了黎雾面前,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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