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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斯想起前天晚上睡着后做的那个梦,布景挺眼熟的。
惟一的区别就是,梦里的床对面还坐着个原身程安,这个场景里没有。
至于身上的束缚绑得更紧了这些细节……休且不提。
“程安,你病了。”一个声音在头顶用夸张的口吻说,“每天你都会陷入各种虚假的幻觉,还对它们信以为真,反而怀疑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——你病得太严重了。”
这话的腔调居高临下,齐斯微微挑了下眉,试探着问:“程院长,你怎么有闲情来见我了?”
那个声音没有回答,而是自顾自说了下去:“不过我们不会放弃你。接下来,我将对你展开治疗,希望你能早日康复。”
在话音落下的刹那,齐斯感到一种针扎似的刺痛从身体的末梢冲入血管,像细蛇般在一秒间游遍全身。
这种感觉并不陌生,却绝对久违,上一次受到这样的对待还是在十年前……
通过椅子传导的电流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人体,整个世界仿佛瞬间被拆分成黑白二色。
时间和空间被纽结成一束,理智和意识化作片片雪花状的碎屑,在眼前飞闪而过。
齐斯额角的青筋生理性地突突直跳,思维沉沦的最后一秒,脑海中只闪过一个念头:“用电击治疗晕血症真的专业对口吗?”
……
404号病房外,孙德宽狂奔了一路,在见到熟悉的门牌号后,终于放松下来,一屁股坐到地上,大口喘起了粗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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