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哪怕发现他死了,一般也不会对真凶寻根究底,大部分情况下都会为及时止损而松一口气。
当然,这种人有没有家人都不一定,或许只是个孑然一身的鳏夫罢了。每年城市里都会消失几十万这样的流浪汉,加在一起的调查成本太高了,索性全盘放弃。
哪怕真倒霉到了极点,有人发现了这例谋杀事件,并闲得蛋疼地深入调查下去,查到齐斯的概率也极低。
无动机杀人是最难侦破的,无论从哪个方面调查,死者的社会关系里都不存在齐斯这个人。
总之,齐斯成功用一包烟将目标引入了监控盲区,并且在他一边点烟,一边自诉悲惨往事的当口,将圆规的针尖扎进了他的颈部动脉。
目标在挣扎了一会儿后结束了他悲惨且失败的一生,齐斯松开捂住目标嘴巴的手,发现自己并没有产生什么特殊的感受。
眼前世界的色彩依旧稀薄得像是蒙了雾,指尖的触感和听到的声音依旧像是和他隔了层薄膜。
看来某些方法只能用一次,诡异游戏施加的负面效果并没有那么容易解除。
齐斯对此并未产生太多悲伤或者痛苦的情绪,但还是隐隐感到有些失望和烦躁。
他脱下溅上了血珠的白衬衫,用其充当抹布,将身上所有沾了血的地方都擦拭干净,然后从背包里取出新的一套白衬衫换上,将脏了的圆规和衬衫收了进去。
他背着包,以和来时同样的步调走出巷子,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赌场里出来。
瘦削的身体披着灰色T恤,顶着张属于瘾君子的脸,俨然是早餐店老板娘的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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