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多吉少。
对于这两人的死,齐斯并没有生出什么感伤之情,反而很好奇他们的死法和死相,不知会不会有点新意。
当然,他更在意的是,两人的房间里会不会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,比如指向世界观的书信。
左侧的房间安静得出奇,连气味和色彩都寡淡得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,好像什么都不曾存在。
齐斯走进屋,没有看到尸体,也没有看到人影。
两个大活人凭空蒸发了似的,无踪无影。
只有两张堆了凌乱的被褥的床铺,和两只倾倒在床脚的灯笼,可以证明此地有人住过。
齐斯直奔床头柜,从底座下抽出一张泛黄的信纸,阅读起来。
林辰像背后灵似的跟着齐斯进屋,好奇地凑了过去,念出上面的文字:
【此城若陷,则家国沦丧,尔辈儿女家资,皆为奴为帑……】
【东南勤王者众矣,王师既往,或余一息。吾辈当伐薪拾柴,焚宫毁阙。珠玉金鼎,宁化飞灰,不可资敌。】
他习惯性地总结道:“这封信和我们房间的那封信是前后承接的关系。他们退到杨花镇后,连杨花镇也守不住了,为了不让侵略者获取物资,打算将杨花镇一把火烧掉……”
随着林辰的讲述,一种莫名的悲愤和哀戚从指尖和信纸接触的位置渗入皮肉,白纸黑字的信在某一瞬间点缀上斑斑点点的鲜血,又在顷刻间散作云烟。
齐斯将信纸交给林辰,自顾自在窗边坐下,拉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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