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体相似,但我经常做人体标本,能看出细微处的差异。
“他比昨天那个书生高两厘米,右耳下多了一个小痣,眼型偏窄,唇偏厚,不属于同一个人短期内可以发生的变化。”
林辰皱起眉头:“可他明明和我们说,昨天和我们交谈的就是他啊。”
“NPC是会撒谎的,记忆也是会骗人的,只是不知他属于哪种情况。”齐斯不咸不淡道,“目前我们需要弄明白的是,昨天那个书生去了哪里,为什么书生这个行当会换人。”
“行当?”唐煜捕捉到齐斯言语中的关键词,眉毛微挑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林辰想到了对应的信息,喃喃念道:“接管邸舍的那个老婆婆说,在杨花镇,一身衣服就是一个行当,她的行当就是管邸舍。‘书生’会不会也是一个行当?NPC的记忆是跟着行当走的?”
齐斯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自顾自说了下去:“不知昨天你们有没有注意到,同一个身份——或者说行当的镇民,身上穿着的衣服是相同的。
“平民男子穿灰衣,平民女子穿黄衣,识字的书生穿青衣,管邸舍的老人穿黑衣。
“等会儿离开邸舍,我们尽量多关注一下镇民的着装和面容,等明天早上再进行对照,看更换行当究竟是偶然还是另有规律。”
他说话间,唐煜弯下腰,捡起仍躺在地上的一盏纸灯笼。
罗海花夫妇的纸灯笼自打翻倒后,里面的蜡烛便不知去向,只剩下轻飘飘的纸灯罩,随着无形的风一颤一颤的,偶尔还会滚动几厘米。
在被唐煜捡起后,纸灯罩依旧在打颤,不过与之前漫无目的地乱晃不同,这次是明明白白地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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