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多的却是穿凿附会,不乏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乐子人胡编乱造,将本就复杂的事态搅拌成一锅浑水。
而漩涡中心的当事人和当世公会,傅决、九州和听风,好像全都死了一样,没有一者站出来回应。
……
纯黑色的立方体空间中,傅决坐在高背椅上,面前是一张黑白相间的棋盘。
一道血色的虚影坐在棋盘对面,手握黑棋,轻轻落在其中一格。
傅决执白棋,迟迟不落,似乎陷入了僵局。他忽然抬眼,对虚影道:“你作弊了。”
“未被抓获的出千在规则允许范围之内。”虚影微笑着说,“你既然敢以凡人之躯与神明对赌,就应该有血本无归的觉悟。
“制定规则的人从来都有逾越规则的特权,既得利益者怎会在有利的游戏规则里践行公平?这些你难道从来不曾考虑过吗?”
祂长发长袍,眼眸猩红如血,正是本该被藤蔓吊在玫瑰庄园的契。
此刻,祂叹息着看着傅决,目光半是悲悯,半是戏谑:“既没有打破规则的能力,又没有被规则摆布的觉悟,却还妄想在不利的游戏规则中得到好处。我认识你这么多年,从来不知你竟然这样输不起。”
“但你并非规则。”傅决放下白棋,注视契的眼睛,“你是被规则放逐的有罪之身,本体亦被困局在不知何处,只能以形影在游戏空间中穿梭。
“你的作弊被揭发后,那一局游戏的所有棋子都被回退到最初的位置,你也因此受到了规则的警告。如果再有一次,相信你的处境会更加糟糕。”
契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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