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真存在另一个他,那么敌暗我明,先后手悬而未决,他在这场博弈中无疑是不占优势的。
就像《辩证游戏》中,他的复制体之于他本体那样。
齐斯在镜前站了一会儿,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冷,风卷着冰片一阵阵吹打在脸上和身上,掠夺去人体的所有热量,让他本就偏低的体温变得更低。
裸露在外的皮肤刀割似的生痛,寒气渗透到了骨头里,刺痛深入骨髓,顺着经脉蔓延到全身。
齐斯看到镜中的自己不自觉地微微倾身,将双手环护到身前阻挡风雪,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。
突如其来的寒冷并非无端的通感,而是切实隔着镜面作用到他身上的,他仿佛和镜中的那个他一样置身于冰天雪地,受冷风摧残。
镜中的场景也并非一成不变,而是不停地往后退。准确地说,是镜中的他在前行。
齐斯看到镜中人的右脚边出现了一把斜插在雪地里的登山刀,忽然生出了一个有趣的想法。
于是,他缓缓弯下腰,将手向左脚边伸去,注视着镜中人的动作随着他的移动变化,手伸向右脚边的登山刀,食指在刀锋上狠狠一划。
刺痛感从指尖传来,齐斯垂眼看到,自己的食指上出现了一道平滑的刀口,鲜血正汩汩从中流出。
镜中人的食指同样在流血,脸上却没有现出惊讶之类的情绪,也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动作,好像他只是齐斯投映在镜中的一个幻影,没有思想,没有意识,没有自主性。
齐斯吸吮着手指上的伤口,饶有兴趣地猜测起这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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