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儿来,有些事也该让你知道了。”
齐斯从善如流地走到床边坐下,隔着帷帐道了句“父亲”,然后故作担忧地问:“您的病怎么样了?我们都好担心您。”
躺在病榻上的无疑是神无家主,生了重病、希望在花火大会上向兔神祈福的那位。刚刚那番话,无论如何都挑不出错处。
谁知,帷帐后的人惨然笑了:“呵,我这不是病啊,是兔神町的子子孙孙应该支付的代价,也是所有被选中的人逃不过去的命运啊。”
齐斯眉毛微挑,安静地等待神无家主说下去。
神无家主却换了话茬,用一种极哀伤、极担忧的语气,缓缓地叹息:“七郎啊,他们说你是最像兔神的孩子……你不要再和人讲兔神的传说了,不要被祂注视,不要那么像祂……
“我已经活够了,我早该死在五十四年前了,不需要再治病了……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地活下去……”
“像兔神”在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们眼中是福祲,但很显然,在知道某些隐秘的大人眼中并不是这么回事。
最像兔神的孩子会被在祭典中选中,大概率会作为兔神降临的躯壳而惨死。
齐斯在希望中学的夜晚参与过女生们举办的小型兔神祭,对背后的阴谋多有猜测,但在神无家主面前,他尽心尽力扮演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,疑惑地问:“父亲大人,为什么啊?”
神无家主呛咳了一阵,沙哑着嗓子缓缓开口:“两百年前,我们三大家合力囚禁兔神,胁迫祂进行了一场交易……”
一段秘辛从这位老家主的口中讲述出来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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