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里糊涂地「暂代」了下去。
「其实今日你来与不来,干系都不大。你烧了赈灾银的账簿,裴直却凭着过目不忘的本事,硬生生将那账簿又默了出来。
「如今我手下的人已经快马加鞭,伪装成商贾,将账簿送往京城去了。」
我静静说道。
「殿下将此事告知老夫,难道不怕我走投无路,命人杀了殿下,就此反了吗?」
太守猛地抬头看我。
我却笑了。
「你不会的。你还有事相求,如何敢对我出手?我赌的不是你的良知和胆子,是利。」
庸州太守沉默片刻,问道:
「臣自知罪孽深重,只是殿下,王朝更迭世家轮替,您可知,为何千百年来,贪腐之事从未断绝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