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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五出生之时,朕突然生了场怪病,有道人说,若想破了此局,只需叫这孩子作男儿打扮,便能为父挡灾。于是这丫头就扮了多年儿郎。
今日既然要立她为储,朕怕日后有人拿此事做筏子,危及江山社稷,便先在朝上定下,回头开了玉牒,再修一遭,也就罢了。
朝中顿时如沸水扬锅,炸开一片。
有说这不合礼数的,有说有违祖制的。
更有些人,果然想起了那许久不曾现身人前的江阴王。
谁知,提江阴王的人一张嘴,先被一干重臣骂成了筛子。
越是核心的那些人,反江阴王越是厉害,直把另一帮人吼得不知身在何处。
只为此事,朝堂吵了数月有余。
有些是大老粗,不会说话,光靠嗓门取胜。
有些引经据典,这边力证乾坤不可乱,另一边将前朝甚至更早的女子登基之事一一列举,质问对方为何后妃能继位,有天家血脉的公主却不行?
更有甚者搞出了天降祥瑞,说种种异象无不昭示,立公主为储乃是顺天之举。
最终,在皇帝的强硬、功臣的推波助澜、民间的造势下,我被册封为皇太女。
册封那晚,我取出那只沾了母妃血迹的香囊,对月吃了几盅酒。
我说,母妃,您看到了吗?
旁人说你是乱国祸水时,你最好真的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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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斩之期近了,我来到天牢,去探望楚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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