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这个小郎君,她也不敢见了。一口气跑到金水河畔,抚着白玉栏杆喘气。
她自我唾弃,你真是没用,怪不得他们都说你不是个东西。
几番纠结,几番唾弃,她终究还是再次走到安礼门,去了含光殿念书。
后来,她得知,这小郎君乃王将军外甥,兵部崔尚书家三公子,崔敬。
他真是个调皮捣蛋的小郎君,白日里念书,偶尔遇见博士告假,亦或大学士精力不济,他总是领上一帮子小孩儿,投壶,射箭,蹴鞠……将含光殿扰得惊天动地。
遇见博士责罚,他则乖顺认错,承诺绝不再犯。可下一次,依旧如此。
含光殿的课业,诗书骑射等君子六艺,一样不落。每当校场骑射,他总是冲在最前,让人不得不感叹,当真是王将军的外甥。遇见五经博士讲学,他说些课业不曾教过的偏门之道。博士生气责罚,他下次则说道个极好的对子,或是骈俪文章。
每每此时,五公主总是偷偷看他,不说话。像是个躲在暗处,没有神魂的木偶,面无表情看着远处的热闹。
渐渐地,她会在瞧见他高兴时发笑,在他生气时蹙眉……心念所动,皆是因为他。
她想,若是她有勇气说出那句介绍——
“我是当朝五公主,秦叶蓁,你是谁家小郎君?”
他会如何答话呢?
秦叶蓁想了许久,千百种方式在脑海中来回。未出口的介绍,一直没有出口的机会。
再后来,变天了,先帝的病好一阵坏一阵,几位皇子之间的纠葛,愈
发紧张。某日,先帝趁自己还有一口气在,一溜烟将大公主,二公主,三公主许下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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