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,崔将军?您,我……婢子……”
恰逢秦叶蓁也在这时候看来,她见婢子久久不动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一时崔敬窘迫异常,老脸丢了个透彻。
“崔将军,这里不消你伺候。”又听见秦叶蓁如此说道,崔敬那碎裂开的心房,登时化作齑粉。
……
及至上马,护送秦叶蓁前往城北,崔敬一颗慌乱的心,仍旧不曾平息。这才多少功夫,他险些不记得公主如何上马,如何在他身前,被他拢在怀中护着。
这些事,都是他自己做的么?
去往城北的路,宽阔笔直,是京都往北的直道。顺风顺水,甚阻隔也没。崔敬跨马前行,越走越觉得不对,这掳走小王爷之人,目的何在?
若为银钱,杀头之罪,谁敢。
若为寻仇,一介五岁的小孩儿,应当不会结下仇怨才是?
可若为旁的,寻如此地方,像是等人去营救一般,哪有隐秘可言?
不经意之间,崔敬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,“公主,微臣有一事不解,还望公主解惑。”
秦叶蓁偏头,别开迎面而来的寒风,“你说。”
“驸马生前,可有什么仇家?”
五公主和驸马夫妻不睦,尽人皆知。崔敬问得小心翼翼,一面看路,一面那余光看向秦叶蓁。他怕惹到人伤心处,找补说道:
“微臣不是有意查探。微臣是觉得这地委实诡异,不是一般掳人的路子……”说到这里,崔敬自觉失言。
一般掳人的路子,是何路子,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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