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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面皮也比不过,更遑论性情。
到得如今,却来告诉她,孙七娘子要嫁人了,却是嫁给崔敬之外的人,这又是何道理。难不成她当年受过的苦,泛起的酸楚都是错误么。
满树梢的落雪承受不住秦叶蓁的拨、弄,晃晃然突突而下。
……
话说坚持数年的孙七娘子因何突然嫁人,还得从月前说起。
崔府有一段时日不甚太平,全因黄大奶奶骤然病重,风邪入体,惊厥不断,日日冷汗津津。不能料理中馈。少了大奶奶钳制,府中嚼舌根的,偷奸耍滑的,吃酒赌钱的,不一而已。崔敬虽然身为三公子,可上头有大哥二哥,再上头还有二叔三叔,加之尚未成亲,后宅事务如何叶落不到他头上。
本就不想归家面对母亲,崔敬遂在水面巷暂住。
水面巷,毗邻红粉窟,不是个好去处。前头咿咿呀呀唱唱跳跳,后头寒风冷月,唯有一老友作伴。这老友,乃崔静于西北作战之时认知的,是个人人喊打的花和尚,在外有个装模作样的名号,智了大师。
这日,智了大师翻墙来会,见崔敬一人月下独酌,颇为凄清,“好你个崔三,喝酒也不叫我。”
崔敬早已从脚步声中,听出来者何人,头也不回,扔出去一壶酒,“你个酒肉和尚,哪里都少不了你。”
智了大师潇洒接过酒壶,仰头喝上一口,凑到崔敬跟前,毫不客气吃一口酱牛肉,“这个味正,比西北那老大娘的手艺好。你们府上厨房做的?回头写了方子给我。”
“吃还堵不上你嘴。我自己做的,要方子,没有!”崔敬忙不迭将酱牛肉抢回来。
这多年来落到这酒肉和尚手中的东西,还有什么是能够再回来的,怕是连个臭抹布都没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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