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些姑娘,不敢回原籍,这才拜了师,出了家。哪知出家之后仍旧死性不改,做个人人喊打的花和尚,你要有脸了。 ”
自己那一点儿底子,被崔敬漏了干净,智了大师如何肯干休,
当即怒道:“那我也比你好。我年近三十,多少年的花和尚了,不像你待在粉红窟后,就听听人唱曲儿。自诩干干净净,有什么用。”
相互揭短,崔敬心中不顺,一点子不客气,抄起一个空酒壶朝智了大师扔过去。二人借着酒兴打了一架。把个桌椅掀翻,把个酒壶打烂,一片狼藉当中,唯独看门的小厮西风,一动不动,像是全然没瞧见。
打吧打吧,打完这一场就能好好说话了。
果然,待只剩下最后一壶酒,二人都瞄过去,不约而同地抱起这酒葫芦,你一口我一口,翻身上屋脊,沐浴月光。
崔敬喝一口,夯货模样不说话,智了大师用手肘怼他,“你说,当年你已被送走,去了西北,一时半会儿回不来,你阿娘再让你嫂嫂去公主跟前说胡话作何?这不是在人心窟窿上捅刀子么。”
原来,黄大奶奶的来信,说的是当年她如何受婆母之命,在四公主的婚仪上说起崔敬和孙七娘子。
崔敬茫然,“你问我,我从何处知晓去。”
智了大师此番前来本就为劝慰崔敬,不忍其沉沦,“以我浅薄的内宅经验来看,你阿娘这是在永绝后患。可是不该啊,当年四公主的婚仪不久,就定下五公主下嫁宋驸马。你阿娘是个有手段有脾气之人,这不是多此一举么。”
“呵,胡大郎君,你内宅经验浅薄!?”
智了大师俗家姓胡,他是家中长子,且又颇为精通男女之事,崔敬如此笑话他。
“你干笑话我有什么用,我又不是那等面皮薄的小娘子,你该想想这事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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