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来。”
听得揪心,崔敬伸手握着阑干。盼望风雪的寒凉,可以断绝内心的凄凉。及至冬日冷气顺着经脉传递到心房,崔敬在心中劝慰自己:
果然,不是心冷,是飒飒北风紧。
“不妨事,衙门里头不甚忙碌,微臣来此,也是替陛下分担。”
许是他的死性不改,拒不承认,惹得秦叶蓁搓了搓手,一径言明,“将军,过去的已然过去,没必要抓着不放。我……”
心坎颤抖,不敢任由她往下,崔敬断然说道:“没有过去,从来没有过去。”
他突然言语,分外激动,秦叶蓁有些怕,略后退两步。崔敬见状,猛然顿住,在秦叶蓁后退之际,也后退两步。至此,他的双脚,离下楼台阶,险些不足一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