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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太太说话间一脚踏在踏跺,那踏跺不过三道痕,些许不平,听得这话,王太太愣是平地摔跤,扑倒在地。崔敬连忙伸手搀扶。王太太别开他的搀扶,双眼紧盯崔敬的眸子,
确认道:“哪儿?”
崔敬权当母亲是今日和父亲吵架,气着了,好言好语重复,“长秋亭啊,就是安礼门外的长秋亭,去含光殿路上那长秋亭。”
短暂的震惊之后,王太太暴怒,“谁都不行!”
往后之事么,自然无需赘述,且说说现今的母子二人。
王太太一股脑将从前的机遇说来,不停喘气。
末了,像是丢开好大一包袱,整个人轻松不少,抿一口茶缓缓,问崔敬:“我已告诉你了,你要如何是你自己的事。母亲只希望你,下决定动作之前,想想我们这个家,想想你的父母,大哥,两个侄子。家中一直有人等你。”
崔敬默然点头,半晌后才说起心中的疑惑,“阿娘,照此说来,萧山十六卫要杀之人是我?可到如今我活得好好地,阿娘不觉得奇怪么?儿子在西北多年,哪怕有舅舅的庇护,
萧山十六卫想要杀人,还不简单么?岂能容我活到今日。母亲?”
王太太平心静气说:“这个我也想过,你阿娘我又不傻。
当初一股脑将你送走,我怕的是他们说的那男子是你。可后来甚事没有,我又在想,是不是听错了。直到那年,今上即将登基,好端端的,宋驸马突然没了。
我彼时才想,他们说的男子,会不会并非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身份,五公主驸马的身份。
若是没有我当初送你走,你自然是五公主驸马,那后来该死的人就是你。可偏偏你走了,没过几月,先帝指婚,探花郎宋秉正成了五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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