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儿,活着才有希望。”
崔敬沉吟道:“不该,不该。萧山十六卫是个怎样的衙门,母亲和儿子都知道。如此天子近臣,没道理想要一人的命,还等这多年。”
听三郎这般说,王太太又抿一口茶,斜眼看崔敬,像是看夯货,
“你再好好想想。别让男女之事,将你脑子糊涂了。”
崔敬:……
学着王太太的模样,崔敬也喝一口茶,咳嗽一声,“阿娘,宋驸马没了的那年,今上即将登基,几位皇子罢免的罢免,出京的出京,掀不起风浪。宋驸马,是在今上的保护之下,方才续命多年。最终败在萧山十六卫背后之人手中,败在他皇权落败逃离京都的那年。”
王太太点头,崔敬继续,“先帝传位之人并非今上,而是萧山十六卫背后那人。”
“你说的极是。这些年我也在想,先帝属意之人到底是谁,事到如今是谁已然不重要。今上御极,已快两年,还能闹出什么乱子来不成。只是从来护卫陛下的萧山十六卫落到旁人手中,终究是个祸害。
这幕后之人但凡还活着,就不会安命于此。我不想你牵扯进去,也是这个道理。
五公主驸马的位置,有个什么讲究,我参详不透。
但有一点我知道,哪怕今上看重五公主,想要驸马好好活着,驸马也时时刻刻活在萧山十六卫的监视之下,随时命丧黄泉。”
——
崔敬从正房出来,正午的点点光亮,照耀大地。冬日斜阳,懒洋洋,令人昏沉沉想要睡过去。他漫无目的行走,小径蜿蜒远去,丛丛金钱草匍匐脚边。他脚步越来越慢,越来越没有章法。
及至仪门,小厮西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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