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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他此行结果如何,都不能再将公主府牵扯其中。
领命的小子犹疑道:“公子,林彦像条疯狗?哪怕引开,估摸也撑不了多久。”
“无妨,一两个时辰足以。”
他和赵娘子的正面交锋,是否就在近日还未可知。一两个时辰,绰绰有余。
是以,崔敬编了个由头,说是家母病重,在家侍疾,告假一日。乔装打扮,辰时一刻出门,及至封丘门,正好辰时三刻。
年关节下,出入城门之人不少。男女老少,书生客商,俱是笑脸盈盈。偶有一二,手上拎着年货,口中念叨着今年收成。如此场景,于透不过丝丝光亮的云层之下,诡异却又祥
和。
崔敬站在城墙上,看着来往人群,始终没有挪动脚步。
不知何时,从城内出来一辆光鲜亮丽的马车,瞧那模样,似是皇家之物。定睛一看,公主府的徽记,挂在穗子下,迎着阵阵北风摇曳生姿。
原是秦叶蓁出城。
马车过城门,侍卫上前搭话,丝毫停留也无,一径越过层层百姓,蜿蜒走向远方。
到日子了,又到每月给宋驸马上香的日子。
待秦叶蓁的马车再也瞧不见,崔敬缓缓下城门,跨马前行。矫健身子如利剑,似要穿透这无边的云层,将上苍的光亮照耀人间。
目下的金光寺,香火依旧鼎盛,不见丝毫颓势。右厢房的赵娘子,银狐斗篷在身,手上拿个手炉,昂头看向天际。似在等待谁人。
突然,她将手炉递给一旁的丫鬟,“去,炭火凉了,添上些新的来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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