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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般境地,自然不敢说。可说个什么好呢。
不待他想好由头,秦叶蓁仿若知道他心中所想,一径说道:“往后公主府,没有我不该不知道的,没有我不该不出令的,上有令,下方行。你该知道如何去做。”
未竟之言,不过是让林彦好生调教下属,林彦真心实意得令。
秦叶蓁再道:“适才你说道,是崔将军安排你欺瞒我的?”
林彦心道:来了来了,终于是来了。点点头。
“安顿好方才之事,再差你去一趟崔府。就说我有极为要紧的差事,要劳烦崔将军,将人给我领过来。”
林彦许是被秦叶蓁一连串的改变,惊住了,口不过心道:“崔将军病重?”
“哼,病重,病重,那便将床榻给我抬过来。”
林彦心中再道:这厮应该比我惨!当即领命去了。
留下正厅的秦叶蓁,枯坐许久。
正厅之外,小丫头子、老婆子不断来回忙碌,细密的响动丝毫未能惊扰秦叶蓁。她就这么坐着,端端坐着,让人看不清头绪,见不到面容。
若是靠近些,可见秦叶蓁手上有个木牌,上头刻着“势”。她握得紧,双手泛白,如同镶嵌在木牌边沿。
待一切归于平静,外头连来往的丫头也没了,秦叶蓁才从心口卸下一口气,长长一口气。此刻方觉,双手发麻,不能动弹。她试图将自己的手从牌子拿开,却见皮肉好似粘连在木牌上。
原来,是她不知不觉之间用力,深深镶嵌上去。
她头次如此行事,害怕惶恐,不知所措理所当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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