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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维持着公主的仪态,低声质问,“驸马,我们是夫妻,是这天底下最为相亲相近之人,你说,是么?”
宋秉正朗声道:“公主天潢贵胄,生来不凡。”
秦叶蓁心中冷笑,转动戒指,哆哆嗦嗦半晌方才说道:“驸马,我没听明白,可否再说一遍。”
这人毫无停顿,“公主天潢贵胄,生来不凡。”
心酸至此,秦叶蓁突然很想笑,笑自己的愚蠢,笑自己的自矜。
她不过是个在前朝无名无姓的五公主,凭何以为,自己的主动靠近,自己的善意释放,会得这人好言相待,会得些许夫妻之情。
她果然是在紫云阁那等地方,待得久了,久得已然看不清人心。
秦叶蓁继续转动戒指,鼓足勇气,摆足公主气势,冷声道:“既如此,驸马,跪安即可。”
宋秉正再度恭敬请安,躬身而退。
他面色沉着,神态镇定,仿若此前诸事,俱是一场闹剧,不痛不痒。退至房门,他转身,颀长身姿转过廊柱,消失不见。
唯余秦叶蓁望着那抹身影,许久许久。
从那以后,她们夫妻之间,几乎再无可以言说之事,直到明明出生。
现如今再度想来,秦叶蓁脑中的疑团愈加强烈。这人藏了崔敬送来的东西,既非为情,也非颜面,那又是为何呢?
除开这个不说,那一箱子东西,听崔敬说来,全是亲眼见着送到府中的,何时又去了晓峰园?她公主府的东西去向如何,她这个主子竟然不知。
看来此前打在林彦身上的板子,还是轻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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