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在心中将这几日的所作所为,悉数想了一遍,翻来覆去掂量,试图找出何处纰漏。半晌之后,他突然福至心灵。
该是他这两日瞒着秦叶蓁将林彦给收了。
不妥不妥,今个下晌她就知道了,没道理隐忍不发。
对了对了,该是他瞒着秦叶蓁调查宋秉正之事。
她数月前说过,往后之事,和她公主府相关之事,俱要自己做主,不能让人欺瞒了去。
念及此,崔敬心中立时一片清凉。
这,这莫不是在惩罚他。
此番若是表现不好,会不会一把回到从前。
早前的苦日子,可是不能再有了!
他得想个法子才行。
崔敬的法子如何,暂且略过不提,且说说半个时辰之后的秦叶蓁。
这厢突然请人,本为惩罚,她身为主事人,自然不能离得太远。起初,她坐在小花厅对面泰芳阁。崔敬入门那会子,料想自己肯定会心软撑不住,秦叶蓁索性带上仆从,去公主府最北面的桑月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