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朝多少年来,每逢今上寿辰和娘娘千秋, 俱是上上下下一团欢喜,从没高低贵贱之分。这日,是除开成亲的凤冠霞帔之外,唯二的不拘礼节之日。
就在花和尚伙同醉仙楼管事娘子, 排练舞乐之际,秦叶蓁也没闲着。
一来, 林彦得了宋府小厮的消息。这小厮原是宋驸马同窗好友, 王剑,特意送来照看宋老太太的,无甚打听刺探之意。宋驸马在世之际,因其相貌出众,秀丽文章, 友人不少。
这王剑,乃前年才从西陲边境调入京都,任职国子监。
清贵衙门, 差事不多,不知从何处打听到宋驸马这几年的遭遇,相当同情。自然,对秦叶蓁这种几乎红杏出墙的行为, 很是不满。奈何今上在一众皇亲当中,最为看重秦叶蓁,他几次三番上书,均被上峰压住。
无法,人微言轻,只找到这么个法子。
秦叶蓁听后,不置可否。她只是不管世事,又不是傻子。如此明显的弃车保帅,哪看不明白。当即吩咐金先生,联络人马,参王剑一本。末了,这人发配,去了滇南一处有山有水之地。健康会友,常常会友。
二来,公主府前侍卫长常青,有了消息。
三月末,林彦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时候,一大早得了信儿,紧赶慢赶来秦叶蓁跟前禀告,“公主,常青并非死于山洪,而是被人谋害……”
昔年,常青卸任公主府侍卫长,不知因何做了一方父母。上任头一年,梅雨季的山洪,来得迅猛。身为父母官的常青,带人巡逻,及至朝天大坝,甚防备也没之下被人推入大坝。好巧不巧,继而朝天大坝决堤。县衙之人哭嚎,为其请封。
说完常青之死,林彦瞧面无表情的秦叶蓁,不知该不该继续。秦叶蓁突然甩来一道犀利的眼神,“除开这个,还有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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