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敬入门,转过雕花门罩,那崔敬目下一袭月白交领长衫,如青松,如翠竹,于火红斜阳下负手而立。
武将着青袍,竟有几丝飘逸俊秀之感。
不待崔敬问话,西风一字一句将适才的境况说了。本想崔敬如此急切,该有反应,却不想,那翠竹直挺挺立在那里,不动作。唯有和风搅动袍脚,更添一缕翩跹。
目下的崔敬,哪里还像是个武将,活像是即将乘风归去的青袍仙人。
西风心中发慌,“郎君?”
崔敬不答。
西风想找个人问问,左右寻觅,眼下屋内,除开他们二人之外,一个鬼也没有。
没有崔敬的吩咐,他不好出门寻人问问,只能在原地呆愣片刻后,关切道:“郎君?可好?”
半晌,崔敬方道:“你出去吧。我知道了。再有,别和旁人说起。”
话说崔敬想要知道这本诗集的秘密,已然不是一两日。刚得这诗集之时,自己研究过两日,觉得异常。这般简明了然的词风,一定不是出自宋秉正之手。后来,那夜于秦叶蓁房中被明明发现之后,借故找林彦看看,也是如此结论。
确认是个秘密,却不知道如何解开,当真是为难。
前几日听秦叶蓁派来的小丫头子说起,小王爷的态度有所缓和,说了崔敬几声好。他当时就想,争得小孩儿同意,应当是快了。
欢欣鼓舞当中,又想起这本诗集,又想起这个秘密。
宋秉正在世之时,孝顺母亲,关爱妹妹,对儿子极好,唯独夫妻情感淡漠。他对母亲和妹妹如何,不消细说,寻常孝子。可怪就怪在,他对秦叶蓁不好,又一门心思都放在儿子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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