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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都一样,为何他很是眼花,眼花得根本瞧不清楚。
该走了,崔三郎。
你或许,从去岁开始,就不该回京。
如母亲所言,从未回来,他就可以告诉自己,是自己无能和懦弱,才错失这场姻缘,而非是山穷水尽,天堑不可越。
沉默半晌远去,陪伴他的,唯有西风几个小厮,以及骏马雕鞍。
直到他的身影不见,封丘门城楼之上,方才走出来一主一仆。烈阳之下,这姑娘竟裹着披风,头戴风帽,乍然之下便知其身子骨极为脆弱。
这人,不是秦叶蓁是谁。
她才堪堪养好,太医说见不得风,受不得累。然则,今日崔敬离京,她如何能不来。能不能再见尚未可知,哪怕能再见,北疆已战乱多年,也不知凯旋之日是何时。
她来,看他出征,送他远去。
日头越发高了,小丫头上前提醒,“公主,咱们该回去了。”
蓁蓁目视前方,宛如一个字眼也没入耳。小丫鬟不敢再劝,呆愣愣立着不动。
热气袭来,风卷云涌,适才万里无云,眨眼之间几多云彩,升腾起来。
风中,传来蓁蓁的吩咐,“走,我们去看看赵娘子。”
赵娘子,许久不曾听过她的名讳了。仿佛在久远的从前,赵娘子听从萧山十六卫之令,做下好些坏事,譬如,打杀崔三郎,命人挟持小王爷。
小丫鬟不解,想要问上两句,却听蓁蓁一径解释道:“我和崔敬分开,如了他的愿,而今该我出手了。”
幕后之人这多手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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