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我不明白公主言下之意。”
“哼,五六年前,你还小,不明白,再正常不
过,我也不跟你计较。你仍和背后之人有联系,帮我带句话,帮我问问他,我秦叶蓁,一个不涉朝政,无关外邦的公主,成亲与否,和谁成亲,到底碍了谁的眼。一桩无关紧要的婚事,到底是如何牵扯上当年的夺嫡混战的!”
赵娘子听得这话,脱口而出,“不可能!”
蓁蓁回眸,睥睨一眼,像是在笑话她——你那背后之人,没教过你如何应对这句话么?
“帮我问问。若是有信儿,使人来公主府告诉我一声,我助你离开教坊司。”
说罢,秦叶蓁看也不看赵娘子一眼,一径离开。
她前脚刚踏出教坊司大门,后脚便落了雨。大雨倾盆,簌簌而下。她坐在马车之内,不顾外头雨点滴答,掀开帘子,看向教坊司匾额。
鼓乐喧天之地,偏生教坊司几个字,写得是巍峨壮观,雄浑有力。
很是怪异。
怪异的,哪里仅是教坊司。
话说今日秦叶蓁为何前来,又为何说这些没头没尾的话,却是原来,她散去情肠的脑子,在一场凶猛的病痛之下,突然好使了,想明白好些事。
头一件,就是这赵娘子。
按理说,赵娘子身为已故齐王妃的妹妹,不好好躲着,在外招摇,本就怪异,外加她惹上的是杀人不眨眼的萧山十六卫,这事儿就越发怪异了。
独属于今上的暗卫,不归今上统领,足可见六哥并未先帝选中的承继之人。而萧山十六卫,苦力支撑两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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