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称呼她为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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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是么。”黎奂轻轻笑起来,“虽然没有出乎我预料,但真的听到这个消息,还是很令人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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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语气越是欣慰,严重夜便越是感到几分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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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认识陛下?”严重夜忍不住问,“我们既然不在同一个时空,你却说‘送她回去’……什么意思?你见过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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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。”黎奂笑了笑,“不过,涉及到帝国机密,贸然告诉你这些,等你回去以后,可能会受到很严厉的保密审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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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本来就是陛下亲自派出的侦察,这里见到听到的任何事,我都会当面向陛下禀报。既然见过你,她应该会猜测得到,你跟我讲述过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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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重夜淡然说:“何况,进了黑洞,要怎么出得去?我本来就做好了最糟糕的准备,临死前听个很长的故事,不算浪费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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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,说得也是。”黎奂笑道,继而却又叹气,“那就从一切的开头说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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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虫族骤然出现,到旻帝的遇刺,再到叶离亲征失败,叶霖战死沙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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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及叶莎被围困在帝都星,最终死在那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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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远征军团不战而退导致的连锁反应,黎奂也没有隐瞒,以一种平和又淡然的语气,讲述了全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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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还有叶莎死后的事,包括常老和黎奂等人将她的意识备份传入电磁风暴,包括人类势力的四散而逃、连番战败,再到眼下,仅存的人类正航行在茫茫宇宙中,试图寻找新家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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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重夜从头到尾都没有打断黎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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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黎奂说完,他却没能忍住,自嘲地笑出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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