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8章

……”穆沈艰难地说道，“不做出选择，死的人会更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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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不想放弃他们，至少眼下，我还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人。”叶莎忽然自嘲地笑了笑，“也许我不是个合格的指挥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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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椅子上起身，走到穆沈面前，弯腰扶着他的臂膀，将他拉起，“黎奂曾经对我说，他总是能在战场上活下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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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沈只能垂首听着，他发现自己无力反驳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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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严重夜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。”叶莎仍在道，“没有哪个战士是天生为了死亡而奔赴战场的，他们的出发，目标都是回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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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，我……”穆沈踌躇地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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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下这番谈话，令他不可遏止地回想到从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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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，也是在枫亭舰，他因为一场模拟训练的失败，跪在主人的床前，泣不成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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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穆沈，当初我承诺过，你总一天会回到我身边。”叶莎拍着他的肩膀，面露笑意，“我没有食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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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，您从来没有食言过。”穆沈闭了闭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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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对其他人，我也不想让他们失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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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沈长长叹息一声，又睁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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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他个子太高，面前的主人只及他下颌，拍他肩膀都得将手抬得很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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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只想弯腰匍匐，让她的动作不要那么费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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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属下明白了。”他最后道，“我会尽力调动舰队的后备力量，派分队和后方保持联系，不论怎样，先等前方的失联队伍回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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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只是这样。”叶莎笑了笑，忽然朝穆沈眨了眨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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