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上次凤阳山一别,已有许久。
多数时候,都是她因家中有事,用各种借口婉拒越小公子的邀约。
唯一一次能算是‘见’,也只有她为了及时止损,搬离叶家之后,越明礼隔墙给她送东西时,两人说了几句话。
此时,叶青釉久久悬着的心几乎在此刻便放了下来,在帷幔后站了几息,确定对方熟睡,方才悄悄走了过去。
越明礼趴伏在桌边,一只手为自己枕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一只手捏着一个看不清面貌的小瓷件。
少年面容安详沉寂,似乎是正在做一个好梦。
叶青釉捏着伞,站在不近也不远的地方,就这么在心中描摹着对方被窗缝透过阳光而渡至金黄的清阔眉眼。
难以置信,两人明明一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,甚至每次见面几乎都会谈到银钱财宝。
可越小公子就是喜欢来寻她。
而她
每次见到越明礼,心也会慢慢缓和下来。
她从前听过一个说法,说是天生恶骨的人,天然就会更亲近天生良善的人。
因为他们做不到良善,所以更喜爱,更欣赏,也更佩服那些能够愚蠢,愚昧,一无所知,却仍然无比坦诚,一旦有自己想做事情,无所顾忌去做的人。
那时候的叶青釉是不信的,因为她厌蠢,极度的厌蠢,心有刚愎,难以理解那些付出极多,却不求回报,甚至还在‘错路’上徘徊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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