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狼藉。
奥兰德从地上捡起来那把美工刀,他认得出来,那是魏邈的。
他的雄主似乎很念旧,对家中的一些物什非常爱惜,这柄小刀,打从维恩出生起,似乎就一直存在了。
握持的地方有一个牢固的笑脸贴纸,是维恩一岁时黏上去的,因为材质特殊,现在还没有掉,此刻被血浸染了一遍,反倒显得诡异了起来。
奥兰德抽出刀柄,低下身,刺进军雌的肩胛骨内,斜口的刀身流畅地倾斜、旋转,像是划拉一块熟透的猪肉一般,不断地打磨。
很快,血肉模糊。
“现在是你在距离生命终点之前,最舒服的时间了。”他拢下睫毛,精雕细琢的眉眼一片阴翳,“清醒点了吗?”
军雌勉强睁开眼,断断续续地道:“该清醒的……是您,柏布斯元帅,您还要装睡不醒吗?”
奥兰德随意地抽出刀子,在军雌的脸颊上抹去了多余的鲜血,不置可否:“是吗。”
“那祝贺你。”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,一名优秀的雌君似乎并不应该在雄主面前动刑。
……有些被愤怒冲昏了头脑。
奥兰德这样想,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,露出一个冷峻的笑容,“你会是联邦的反叛军里,活得最久的那名雌虫。”
·
这间房间很快虫满为患。
魏邈被请去了诊疗舱之后,气压一片低沉、噤若寒蝉,军团内部发生了“袭击雄虫”这样恶性的事件,而被袭击者还是第四军团的军团长、上议院的议会长柏布斯上将的伴侣,这两件事连接在一起,几乎所有虫都明白问题的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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