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做声。
过了一会儿,赫尔诺笑着道:“您以为您能彻底把反叛军撇开吗?”
“我与你们无关。”
“是您一手教导我建立起的反叛军。”
“哦?”
“您觉得您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吗?元帅,那您为何还需要接通我的通讯呢?”
“……”奥兰德蹙了蹙眉。
他低下眼,将燕窝拿到光下,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浮毛,又清洗了一遍,有些费解地收起了脸上多余的神情。
“在此之前,我没想过你会失控,赫尔诺,你或许该吃药了,但是现在显然没有这个必要。”他的目光一片阗静,漫不经心地匀了一片思绪,道,“我最后一次给你下通牒,这不是病危通知书,我只是在宣告你的死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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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邈和那名雌虫聊了一会儿育儿心得,基本上都是那名雌虫在讲,他在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