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兰德的目光宛若寒潭, 严丝合缝, 透不出半点多余的神色, 他向后退了一步,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弧度:“您刚刚说?了什么?”
魏邈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, 抬起眼,友好地问:“是我的声音不够大吗?”
“……您说?笑了。”奥兰德垂下眼, “如果是因为定位器,您也可以给我安装几枚, 我会时刻佩戴。”
他从没有见过?魏邈的脸上出现过?这样?的神色。
冰冷的、陌生?的, 全无?表情的冷淡, 仿若他们是最陌生?的两端。
魏邈道:“我不想。”
他对窃听军部乃至上议院的情报没有任何兴趣。
……更不想抓奥兰德的外遇。
“我找了您两个小时。”奥兰德想要尝试露出一个和缓的笑容,但失败了, 他有些听不到自己的心?跳声,只觉得?一阵沉闷的窒息感堵在胸口, 有什么东西逐渐失控,但大脑暂时没有想明白,“您如果生?气, 总要给我一个解决办法?,而?不是这样?——”
他抬高声音,语气却戛然而?止,显然不想说?出“离婚”这几个字儿。
魏邈才意识到奥兰德的思绪还停留在上一个话?题上。
他一时间哑然,旋即低低笑了一声:“奥兰德,我不是在和你吵架,也不是威胁你认错的借口,我是认真的在和你讨论离婚这件事。”
奥兰德道:“理由?”
“厌倦了。”魏邈原本也打算惜字如金一两句,让奥兰德猜猜,过?了一会儿,还是解释道,“你不觉得?咱俩这样?食之无?味、弃之可惜地过?下去,特别没有必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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