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邈没说?什么?,站起来,从客厅的抽屉里掏出医药箱,奥兰德便亦步亦趋地站起身,跟在他身后?。
魏邈拍了拍奥兰德的屁股,感觉到手上的肌肉突然缩了缩。
“去二楼。”他示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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淅沥水声停止的时候,奥兰德的腿都在打颤,身体酸而痛,盥洗室的镜子上蒙起一层水雾,魏邈贴在他身后?,在他的耳边轻声说?:“抬头。”
雄虫的动作不急不缓,气息灼热,奥兰德模糊地看见?他的影子,和雄虫贴合在一起,昨日的慢待和折磨仿佛是泡沫,来无?影去无?踪,他精神趋于崩溃,身体却?依然不知餍足地配合着雄虫的侵占。
……如果没有怀孕就?好了。
就?能直接被使用,不用委屈了雄主忍耐。
魏邈关闭水龙头。
他披裹上浴巾,确认了并没有给奥兰德的身体留下太多负担,推开浴室的门。
比起昨日咬着牙关忍耐,像是搪一场漫长的刑罚,今天热情太多。
还是喜欢这种传统的、温情脉脉的方式,嘴上说?可以把他当工具用,真被这样对待了,又委屈。
奥兰德的房间干净、整洁,分门别类,没有任何杂物,一切秩序井然,连相框的一颗螺丝都拧得恰到好处。
很难将这个?宽敞的套间定?义为“家”的范畴。
只有书桌上还扔着几个?添置的物件,用玻璃罩蒙起,攒着一圈小?灯,看起来都还崭新。
庄园太过庞大,分房之后?,他几乎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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