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邈不疾不徐地?问:“想着什么?”
昨晚除了生殖腔没被捅破, 但该有的都有了,刚结婚时,魏邈对他远没有这样不怜惜, 堪称捧在?怀里呵护,哪怕床上也有不少诱哄的招数和花言巧语,他要什么就给什么,顺理成章地?破了瓜之后,便再也没有最初的态度。
奥兰德被他折磨、作弄了一会儿?,弓起背,脸上却?染上一片红,到底委屈,过了一会儿?才说:“您不罚我,好不好?”
他对那场狼藉的禁闭依然心有余悸,好容易盼来?魏邈态度好些,被压住的委屈就又潜了上来?。
什么样的药方,都是第一次吃时最行之有效,第二次、第三次再服用,药效就递减了。
他的雄主也没有第一次怀孕时在?乎他。
魏邈听了,半晌才笑起来?:“磨破了一层皮,就受不住了?”
奥兰德垂下眼:“我怕您不在?我面?前。”
能受得住的,只是被放置,恐惧就无形地?放大了许多倍。
他觉得自己浪荡,雌虫不知疲倦的求欢并不被鼓励,尤其是在?雄虫本?身没多少兴致的时候。
他没头没脑的,冷不丁地?问:“您是不是厌恶我了?”
魏邈有时候不太清楚奥兰德心里在?想什么。
“我如果?真的反感?你,”手?下的皮肤太敏感?,他触碰一下,就瑟缩一下,魏邈按下心,给奥兰德讲道理,“就不是这样的方式。”
有太多种鱼死网破的办法,远比如今的局面?清晰得多。
话说到这里,本?就该止住,奥兰德听得慢慢溢出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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