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续续地呻吟了一声,侧脸仿佛烧了起来,试图从魏邈身上爬起来, 想要将?窗帘关上。
“我没有办法?了……”他语气发颤,“我不知道您想要什么。”
所以只好把卡里尔拉出来,在其?中劝和。
浑身都湿淋淋的,仿佛沾了一层蜜水一般,刚怀孕的雌虫,就像是?被开凿的山洞,泉眼从洞口汩汩流出,他忍耐得极为痛苦,魏邈几?乎没有凑近,他便难以抑制想要靠近对?方的欲望,想要为雄虫梳理翅羽,让他呆在巢里,哪也不能去。
魏邈用?纸巾擦拭过他的脸颊,却并不喜欢他的反应。
“还没开始审呢。”他说,“这么着急啊?”
平常一个月的频率,也不会有这样的强烈的反应。
奥兰德摇了摇头,想证明自己不着急,却环着魏邈的腰,实在满意这个姿势,宁愿被调笑几?句,也不愿意腾挪换个位置。
“还记得我之?前说过什么?”
奥兰德迷茫地望着他。
他最?近确实没有多少理智,又或许是?快要被逼疯了,想了许久,喃喃地问:“您要满意才可以?”
魏邈说:“不能撒谎。”
奥兰德瞳孔骤然缩了缩,被欲念纠缠的视线才渐渐清醒,为自己辩驳般小声回答:“没有撒谎。”
他向来没什么新词,颠三倒四组织了好几?次语言,断断续续地开口:“我没有让他说什么,都是?他自己的意思,我没动过他。”
窗户外的光隐约透进来,即使庄园里全无其?他虫,这样大敞着,奥兰德也不由得升起几?分羞耻,这不是?一个贵族雌君基本的修养,偏偏他的雄主?又不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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