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魏邈心道,按体温来划分, 他如今比奥兰德冷多了?。
他盯着奥兰德看了?半晌,松开彩铅笔,安抚性?地揉了?揉他的耳垂。
画完眼睛,将?纸铺平,突然起了?灵感,在奥兰德的脑袋上?加了?两只毛茸茸的长耳朵做装饰。
“好看吗?”
有了?上?次拍照打底,魏邈也清楚这?位领导对自己的认知有误,他没打算特意纠正,柔化?了?些表情,眉眼的间距也调宽了?些。
奥兰德果然十分满意。
他把画看了?又看,捂住画里的耳朵,神色柔软,微妙地试探:“……为什么是兔子?”
喜欢毛茸茸?他的雄主还有这?样的癖好吗?
雄虫一枪中靶,原本准备好用来在床上?床下邀宠的物品瞬间没了?用武之地,等虫蛋稳定些以后?,奥兰德觉得可以把各类装饰性?的耳朵也加进购物车里。
魏邈笔尖一转,懒洋洋地说?:“黑心肝兔子。”
“……”奥兰德不喜欢这?个评价,垂下睫,但他一向不敢和?魏邈呛声,面?上?仍是驯顺的模样,装作无?事发生,将?画铺平,压在画具之下,连边边角角的小卷和?褶皱都?摊开。
他没什么安全感,魏邈这?两月言笑晏晏地煨着,他一半装得妥当,一半却?仍是提心吊胆,生怕哪一日?梦便清醒,雄虫说?虫蛋人手一只,分开过吧。
然后?将?维恩领走,新的那只幼崽没有旧的值钱,像是咖啡杯的杯套,除了?碍手毫无?作用,说?不要便能?不要。
仍是漫长的心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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